日落西山,晚風吹拂。
蘇染扯下了自己的人/皮麵具,要不怎麽說無巧不成書呢,這小圓子,和她這張麵具長的也太像了些。
連天都在幫她啊!
看著被她“綁架”在廚房裏正呼呼大睡的小圓子,蘇染拿出那封密信,確認沒有問題後,便將其扔進了灶台內,看著火舌將那封信燒成一縷灰煙後,蘇染長長舒出了一口氣。
旋即便將剛才從市集上買來的糖葫蘆放在了熟睡的小圓子旁邊。
“小圓子,謝謝你的臉~這串糖葫蘆算我謝你的。”她輕聲念著。
離了浮屠山莊,蘇染對著落日伸了伸懶腰。
這該死的任務,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完成了,她也是時候該回家看看他相公了。
兩天沒見,她還怪想他的。
“哈欠”
又一個猝不及防的噴嚏,蘇染摸摸腦袋,又揉揉鼻子。
奇怪了,沒生病啊,那今天她怎麽光打噴嚏了?
難道是誰在背地裏詛咒她麽?
找不到人怪,蘇染自然又將其歸咎在了“飛鷹”身上。
對她動手動腳不說,還要在背地裏罵她。
可惡!可恨!
輕浮**的狂徒一個,真是不討人喜歡。
男人嘛,就得像她相公那樣穩重善良些才好,同床共枕那麽久,莫白可沒做出一點冒犯她的舉動來,甚至還會很貼心的給她擦手。
有了對比,蘇染就更想莫白了,當即選了匹快馬,馬不停蹄往汴京趕回。
路上,她還順便去馬商手裏拿到了那五百兩銀子。
蚊子腿也是肉,她還沒那麽大方將屬於自己的銀子白送出去。
因著知道“飛鷹”一定會比自己晚回汴京,蘇染這次倒是沒選擇露宿郊外,拿著那五百兩銀子,一路吃好喝好,沒有任何負擔回到了汴京。
由著不想莫白發現自己脖子上的傷口,蘇染特意去買了套高領的夏衫套著,別說,大夏天的,穿著還真勒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