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的封號隻是個虛爵,既無俸祿,又不能承襲。
又有何用?
沒得到預想的結果,慕氏一族自然不甘心,便在京城大吵大鬧起來。
吵得禦史在朝堂之上也說起了之事。
言辭中頗有些指責慕長生無情無義之意。
慕長生臉一沉,冷冽的目光往下麵一掃。
工部侍郎朱大人立馬出列說道,“慕氏一族這事,微臣再清楚不過,先不說慕氏那些族人當初因為皇上落魄,便迫不及待地將皇上逐出族。就說,皇上的兩個異姓庶弟,當初也因為害怕受牽連,與皇上寫了斷親書,既然如此,他們與皇上又有何幹係?皇上宅心仁厚、寬宏大量,給他們銀子,他們還嫌少?還到處造謠生事,汙蔑皇上,如此欺君之罪,該當如何?慕氏夫婦於皇上有養育之恩,皇上已封他們為安國公安國公夫人,難道,這還不夠?難道還要封慕家兩個庶子為王為公?接受這滿堂文武百官的跪拜?”
這話說得禦史臉一紅,支吾了半天,才說道,“他們總歸與皇上一起長大……”
慕長生冷哼一聲,又對王公公說道,“王全,你跟禦史大人、跟滿朝文武百官說說,朕、皇後、太子,一月開銷幾何?”
王公公彎腰拱手道,“皇上自從繼位登基,十分節儉。吃食與宮人無異,連葷腥都很少見,服飾配飾也隻有寥寥幾樣,皇後更是一件首飾都無。且皇上、皇後、太子共住福寧殿,殿裏侍奉之人不足三十人……若是隻算衣食,福寧殿一月開銷不足一百兩!”
此言一出,頓時滿堂嘩然!
慕長生一拍龍椅扶手,怒聲說道,“朕和皇後、太子一月也就一百兩銀子,怎麽,他們區區一介平民,還要越過朕不成?”
說完又站了起來,厲聲說道,“朕繼位登基,接過的內帑不僅不剩分文,還欠國庫一大筆銀子。如今的開銷,還是皇後的體己銀子。至於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