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軾正要說“銀子”,可又怕這人殺人劫財,隻得說道,“那你要何物?”
男人笑了笑,慢慢地向他走來。
這人要作甚?蕭軾心一慌,忙向後退去,可他這時已是無路可退。
再退就是水塘了。
麻蛋!蕭軾暗罵一句,難道又要他帶著慕長生寶兒跳水?
見他似要跳水,男人立馬止了步,開口說道,“莫慌,我對你沒有惡意。”
怕他不相信,男人一把扛起慕長生,又一條胳膊夾著寶兒,說道,“走吧!”
被陌生人抱著,寶兒嚇得拚命掙紮,對蕭軾哭喊著“羊”。
蕭軾衝過去,一把搶回寶兒。
男人也不惱,咧嘴笑了笑,大步朝林子裏走去。
蕭軾抱緊寶兒,趕緊跟了上去,穿過灌木叢時,又撿了根更粗的樹棍。
也不知這男人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若是敢報官,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走了沒多久,就見前麵有一破木屋子。
一路走來,除了這男人這黑狗這木屋子,就隻有林子隻有樹了。
林子裏鋪著厚厚的枯葉,既沒路,也沒足跡,像是人跡罕至的深山。
蕭軾心情頗為忐忑。
若是這裏隻有這男人……那還好一些。
隻要這人敢使壞,他……應該能打得過這人吧?
那黑狗興奮地衝進屋裏,又跑出來,圍著那男人轉圈圈。
男人進了屋子,將慕長生扔在**,又去扒他粘滿血跡泥土的長袍。
蕭軾忙衝進去,製止道,“我來!”
自從和慕長生不清不楚以來,他再也見不得誰碰慕長生。
就算是個男人也不行!
男人嗬嗬笑著,退到一旁。
蕭軾將寶兒放在**,一邊警覺地提防著男人,一邊扒慕長生的衣衫。
扒得隻剩一條褲衩。
就見慕長生全身上下,不止那五處箭傷。
背上,胸腹上都是血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