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蕭軾一副又羞又愧的模樣,吳了又不忍心再擠兌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往後你們還是等寶兒睡了後再做吧!”
蕭軾紅著臉,抱起寶兒就要走。
又聽吳了歎息一聲,似乎在自言自語,“那事真有那般快活?”
蕭軾腳步一頓,回頭詫異地看著炕上那個對天仰歎,胡子眉毛糾纏在一起的憂鬱哥,嘴裏那句“你……沒做過?”差點脫口而出。
但又覺得他們之間還是不要談論這種話題為好。
吳了如今似乎對他已經冷了,他就不要再去撩撥人家了。
蕭軾忙抱著寶兒出了屋,在清晨的寒風中冷靜去了。
等寶兒醒了,蕭軾都不敢看這孩子的眼睛,就怕他問起昨晚叫聲的事。
好在孩子還小,記性短,似乎已忘了昨晚的事。
再加上,吳了借木匠的工具做了一個陀螺,寶兒喜歡得不得了,和吳了在院裏你抽一下、我甩一下,都快玩瘋了。
哪還記得那般小事?
瀛州城破後的第五日,燕軍果然派出一支八千先鋒隊,直朝武強撲來。
而武強駐兵,竟然都不曾抵抗一下,直接棄城而逃。
不過,這二千五百人馬在冀州被慕長生帶領的虎虜軍給攔下了。
武強駐軍軍指揮使被燕軍嚇破了膽,可對著虎虜軍,對著慕長生,卻囂張得很,大罵道,“你虎虜軍不過是喪家之犬,你慕長生不過是個軍都虞侯,還被罷免了,竟敢對我軍指揮使指指點點?”
既然不聽勸,慕長生也不再多費口舌,彎弓搭箭,一箭便射穿了那軍指揮使的脖子。
又手持長劍,對嚇得愣怔不已的武強駐兵厲聲喊道,“要麽死,要麽留下來和我們虎虜軍一起抵抗燕軍!”
武強眾駐兵盯著身著甲胄,威風凜凜的慕長生,震驚不已。
這就是猛虎將慕如玉?
這就是那個有勇有謀、戰無不勝的慕軍都虞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