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離開了。
秦鴻孤零零的立在門口,等了很久也沒等到楚夭回頭。
到底——
有什麽東西比他還重要?
為什麽非得回去?不是說好會一直陪著他的嗎?
騙子,楚夭是個騙子!
冰涼的眼底席卷著癲狂,他眸底猩紅,斑駁的手用力砸著身側的木門,發泄著從心底不斷湧出的憤怒。
直到視線落在自己手腕上小巧稚嫩的花環上,目光才終於停頓下來。
驚惶的取下花環,生怕自己弄壞了,跑回房間找出一個破舊的小木盒,小心翼翼的把花環存了進去。
緊緊抱住盒子撲在**,努力嗅著楚夭殘存的溫度,幻想著楚夭還睡在這裏沒有離開。
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忍住喉嚨裏的哽咽聲,他低下頭,連聲音都帶著戰栗的眷戀:
“楚夭楚夭楚夭……名字真好聽。”
——他不能怪楚夭的。
楚夭和別人不一樣。
是他自己不好,是他沒有用留不住楚夭,是他讓楚夭感到無趣了。
楚夭沒有錯。
所以到底怎麽做才能讓楚夭注意到他,離不開他?
秦鴻突然想到了什麽,從**爬起來,盯著桌上放著的匕首,倏的揚起笑來。
……
大清早的楚夭正睡的迷糊,突然察覺到身側有個什麽東西,睜眼一看就見有個什麽玩意正在他床邊抱著他的胳膊蹭。
當即被嚇了一跳,從**彈起來,捂著屁股還以為是誰來偷他尾巴的。
朦朧的視線逐漸清晰,很快他終於看清這個偷偷摸摸的玩意兒是秦鴻。
秦鴻似乎也被嚇到了,一臉無辜的抬著臉,盛著珍珠似的黑眸水汪汪的。
對萌萌的小幼崽沒有抵抗力,楚夭揉揉他的腦袋,很快意識到不對勁,又狐疑的眯起了眼睛。
秦鴻怎麽跑到這兒來了,他怎麽知道自己在這的?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住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