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
玉離笙腳下站的那塊地有個學名,叫作台階。
好巧不巧的。
許慕言的後腰磕在了台階沿上,疼得他眼淚簌簌冒了出來,整個人順著台階軲轆過了下來。
然後,他就真真切切的,暈倒了。
臨暈倒之前,他不僅唾罵了玉離笙一百遍生女兒沒有雞。
還誤打誤撞地看見了師尊的大兄弟!
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團。
怎麽說呢,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玉離笙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似乎察覺到了許慕言的目光,眸子裏閃現隱晦的憎惡。
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再度醒來時,許慕言仍舊是被一陣哭聲吵醒的。
身上疼得跟被人狂揍了一頓似的,尤其後腰,好疼好疼的,像是被大刀生生劈成了兩截。
許慕言疼得齜牙咧嘴地說:
“別哭了,小姑娘家家的,哭了就不漂亮了。”
“嗚嗚嗚,師兄,你怎麽樣了?還疼不疼啊?腰沒事吧?還能下地走嗎?該不會往後都得爬了吧?”
小琉璃哭得梨花帶雨的,攙扶著許慕言坐起身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後腰看。
試圖透過那一層藍白色的弟子服,看穿他後腰上的傷勢。
“沒事,小傷,不打緊的,我又不是女子,怎麽會怕疼。”
許慕言故作鎮定。
心裏卻慌亂得一批。
男人的後腰,連接著的可是腎啊,腎啊!
要是傷著了腰,他之後還有任何幸福可言嗎?
原本能一夜七次,金|槍不倒的,這下得毀,保不齊一夜一次都費勁了。
“師兄沒事就好,奉天長老也真是的,居然就那麽把師兄當眾摔下去了!把師兄當什麽了?就是條狗,也不能這麽摔罷?簡直太過分了!”
提起這事,小琉璃就氣鼓鼓的,她年紀挺小的,紮著一對極可愛的雙丫髻,用碧色的絲帶係了,極是嬌俏清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