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猶豫不決,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闖進去,營救司馬焦焦。
進去吧,恐見了什麽不堪入目的景象。
不進去吧,難道就任由司馬焦焦被邪祟如此折辱?
如此這麽一思忖,蘇甜甜一馬當先,抽出長劍怒氣衝衝道:“我進去殺邪祟!”
而後不顧眾人阻攔,一腳踢開了房門。
蘇甜甜衝著屋裏大喊一聲:“快放了焦焦!否則我殺了你!”
這麽一嗓子吼出來,唬得棺槨中的許慕言渾身一個哆嗦。
差點把自己給交代出來了。
玉離笙自背後擒著他的後頸,見狀忍不住低笑道:“瞧你這點出息!有什麽好怕的?又不是第一回 被別人聽見動靜!”
“言言,看來蘇甜甜對你是有幾分真心的,想不到你不僅討男人的喜歡,連女子都喜歡你呢。”
許慕言羞愧難當,跪趴在棺槨中,腰肢塌得很低,作出一副奴顏婢膝的姿態。
這是玉離笙最喜歡的姿勢。
也是最羞辱人的姿勢。
每次許慕言被迫擺出這種姿勢,都會死死咬緊牙關,不允許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試圖用自己的沉默不語,來維持最後一點可憐的自尊心。
可殊不知這也是玉離笙最討厭他的地方。
覺得如此酣暢淋漓時,為何許慕言就跟個啞巴一樣,一聲不吭,好沒意思的。
玉離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使盡手段地去折磨許慕言。
就覺得這麽做,自己很高興,心裏很滿足。
就好像飛蛾,明明知道撲向火焰就是自取滅亡。
玉離笙也明明知道,這麽做會慢慢消耗許慕言對他的情意和信賴。
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心底的惡念不斷地擴大,他不滿足於和許慕言偷偷行下的情愛。
還無比變態,無比涼薄,也無比險惡地想讓所有人都親眼看見。
許慕言是怎麽在他手底下痛哭流涕,婉轉求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