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言艱難地吞咽口水,滿臉不敢置信地顫聲道:“那你……你還和顧子淩如此那般?你該……該不會連玉離笙曾經的遭遇都要模仿吧?不會吧?”
這世間應該不會有人如此變態吧?
秦聲低低笑了起來,搖頭道:“我剛開始,並沒有這方麵的打算,而且玉師叔的經曆,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我親眼看見,自己對師尊的感情,一日日地加深,無可自拔地陷了進去,既期盼著,師尊能知曉我的心意,又唯恐自己的心思會被師尊發現。”
許慕言敏銳地察覺到了他話裏的關鍵,並且發出了驚悚的叫聲:“剛開始!!!!!!!!也就是說,你後來真的那麽做了?!就為了一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你就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當初並不知道,師尊從始至今都沒愛過我,我總覺得師尊對我是特別的。”
秦聲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好像人間四月的晚風,可又參雜著無窮無盡的哀思,好像被濃墨層層渲染的宣紙,死死黏在一起,根本就分不開了。
他清醒地回憶著當初種種,並且以過來人的身份,講訴著自己當初犯下的罪孽。
“我以為師尊是喜歡男人的,否則,師尊為何一生不近女色,卻偏偏對玉師叔如此偏護?
後來,我又從坊間傳聞得知,師尊當初對玉師叔真可謂是一見鍾情,與玉師叔在屍山血海中相遇,才見第一麵,師尊就淪陷了,不顧在場其他修士的好言相勸,百般阻攔,一心一意要帶玉師叔回昆侖。
我不知道玉師叔有什麽好的,玉師叔那個人很善變,冷漠寡情,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笑容總是未達眼底,給人一種陰惻惻的感覺。
曾經又是師門公認的爐鼎,必定學了好些取悅討好男人的手段。
我聽聞,但凡被魔尊看中的爐鼎,就沒有人能安然無恙地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