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言艱難地吞咽著口水,兩隻爪子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隻能下意識絞緊了衣袖。
微微張了張嘴,他想要說點求饒的話,可話到嘴邊,終究還是咽了回去。
隻是默默地把外裳褪下,露出雪白的裏衣,隱約可以瞧見少年白皙的皮膚,以及曲線分明的腰身。
玉離笙瞥過去一眼,好笑道:“你可真是迫不及待,說說看吧,晚上又跑哪兒野去了,身上一股子女人的脂粉香。”
什麽?
脂粉香?有嗎?
許慕言下意識抬起胳膊嗅了嗅,並沒有什麽脂粉香啊。
小寡婦難道是屬狗的嗎,這都能嗅得到?
可是下一瞬,許慕言渾身一凜,鬼使神差地明白了。
抬眼就望了過去。
果不其然,玉離笙又露出了恍然大悟,以及似笑非笑的表情來,語氣輕快地道:“怎麽這麽不小心,又被為師猜中了呢?”
不得不說,玉離笙現在真是能揣摩人心,這麽輕而易舉地試探,結果就把許慕言給試出來了。
許慕言覺得自己站在玉離笙麵前,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從裏到外被玉離笙研究得通通透透,哪怕許慕言撓撓頭,玉離笙都知道他在想什麽。
許慕言當然不能承認啊,不僅不能承認,還下意識雙手往身後一護。
一邊捂著屁股,一邊往後倒退,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師尊,您老人家再多喝幾口茶,把酒給解幹淨了,再同弟子說話。您這個樣子,弟子好害怕。”
玉離笙放下茶杯,慢條斯理地笑了起來:“你該不會覺得,為師真的喝醉了吧?區區那點酒水,對為師而言,算不了什麽。”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衝著許慕言笑了起來,“來,言言,你過來。”
“我不!”
許慕言趕緊搖頭拒絕,往門邊一直湊,作勢要拉開房門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