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隻要腦子沒毛病的人,都知道要選擇吃葡萄。
畢竟同被鞭撻相比,吃葡萄就顯得輕而易舉了。
玉離笙也是這麽覺得的。
他也不想再繼續折磨許慕言了,弄得渾身血淋淋的,也沒什麽意思。
還是在床笫之歡上,看著許慕言又哭又叫的模樣有意思。
可偏偏,偏偏許慕言好像腦子裏裝滿了漿糊。
許慕言長長歎了口氣,整個人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看起來病懨懨的。
風中殘燭一般,在半空中**啊**的。
被吊起來的左手腕,因為骨節錯位了,而扭曲到變形。
手骨都凸出來一截,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深紫色的勒痕。
許慕言道:“繼續打吧,反正我沒人疼沒人愛,皮糙肉厚又打不壞。”
玉離笙擰著眉頭問:“不吃葡萄?你確定?”
“嗯,確定,不吃就是不吃,打死我,我也不吃葡萄!”
許慕言雖然時常慫得一批,但又在某些方麵過分堅持。
執拗倔強的樣子,又好像刺蝟一樣毛紮紮的。
玉離笙執迷於操縱一個人的生死,試圖將對方牢牢地把控在手心裏。
他要哪個人死,那個人就不能活。
可每次許慕言犯倔,同他這個師尊對著幹的時候,不僅不會引起玉離笙的憐憫,反而會無形中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就好似草原上的勇士,為了馴服一匹烈馬,都會想盡一切方法。
此時此刻,在玉離笙的眼中,許慕言就是絕佳的獵物,需要再度將之馴化。
玉離笙很喜歡馴化的過程,這會讓他有一定的征服快意。
會在他枯燥無味的生命中,增添了許多色彩。
許慕言帶給了他太多次的歡愉,這次也不會例外。
玉離笙病態地丟開了花枝,湊上前雙手捧起許慕言的臉,迫切地想看一看,他的小徒弟哭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