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說,但畢竟是唯一的親外甥,嶽宗主也懶得修理他,順勢就擺了擺手,隨口道:“要去便去吧,自己小心些,多帶幾個門生一起,可別逞能。”
乾元立馬喜笑顏開,趕緊給他舅舅捏肩捶背的,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一個勁兒地說“舅舅真好”,“最喜歡舅舅了”,“我就知道舅舅會答應的”。
看得許慕言又暗暗羨慕,自己啥時候也能像乾元一樣,在師尊跟前撒嬌。
任性也好,撒嬌也罷,有人能無條件地寵著自己,真是讓人羨慕。
暗戳戳就把這幾句話記了下來,回頭也對著玉離笙使使,沒準會管用。
話到此處,也沒許慕言什麽事兒了。
嶽宗主很顯然同玉離笙相看兩厭,互相沒什麽話好說。
要麽就是沉默不語,要麽就是低頭喝茶,連點表麵的客套都懶得做。
沒坐一會兒,嶽宗主便說還有要緊事要處理,吩咐乾元好生待客,之後便離開了。
許慕言摸了摸鼻子,剛要湊過去同玉離笙說幾句話。
哪知乾元立馬就竄了上來,笑道:“走,咱們一起找人去!”
許慕言心知,遙遙隻怕是被檀青律藏起來了,不過就是出去裝模作樣找一找。
一個婢女而已,想來華青宗也不會死咬住不放。
但他一看乾元笑成這樣,總覺得不懷好意。
許慕言警惕地道:“幹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你。”
“說什麽呢?我可是好心好意,要幫著你們一起找人的!”
許慕言:“我糾正一下,不是你幫著我找,而是我幫助你們一起找。我是無辜的,這事跟我沒關係。”
乾元擺了擺手,無所謂地道:“都一樣!”
許慕言:“這可不一樣。”
“我也同你們一起去吧,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檀青律上前道,“我相信焦焦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