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離笙的眸色十分深邃,宛如兩潭泉水,死氣沉沉的。
映出了許慕言驚慌失措的麵容。
許慕言的心,宛如小鹿亂撞,砰砰砰地狂跳。
兩臂撐在玉離笙的頭兩側,近距離地觀摩著他俊美出塵的麵容。
玉離笙又濃又密的睫毛,好似兩把扇子,瞳孔顏色較淡,宛如琉璃一般。
此刻倒映出了小道士清俊的麵容。
兩個人貼得很近很近,魔尊一腳踩在了許慕言的後背。
如此一來,許慕言受迫,重重地壓在了玉離笙的身上。
根本沒辦法站起來。
“怎麽,小道長,你不是喜歡玉離笙麽?那本座就大發慈悲,將他賞賜給你了,為何還不動手?嗯?”
魔尊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二人,宛如看待螻蟻一般,冷笑道:“還是說,你想讓本座親自動手?”
“慢!不許你動他!”
許慕言趕緊出聲阻止,大聲道。
冷汗都冒了出來,他來不及擦拭,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龐滾落下來,滴在了玉離笙的唇邊。
玉離笙蒼白的嘴唇,微微蠕動了一下,麵色冷靜得可怕,無聲地喚了一聲:“小道士。”
且不說許慕言有沒有那方麵的能力,即便他有,他也不願趁人之危!
若是他此刻受迫,同玉離笙行事,那同其他欺負玉離笙的惡人,又有什麽區別?
許慕言不願意欺辱玉離笙,死都不願意欺辱他。
可又不肯讓魔尊欺辱玉離笙,難道要再度抓傷玉離笙的臉麽?
那魔尊會不會一氣之下,直接將玉離笙丟出去犒賞三軍?
許慕言心急如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急也沒用。
因為這詭異的姿勢,他的胸膛和玉離笙的胸膛緊緊相貼。
隔著衣衫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還在等什麽?你當真不怕死麽?”魔尊從旁冷笑道,“本座說話算話,隻要今日,你讓玉離笙流淚了,那麽,本座今日就放你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