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獅噸,烏回,烏回哦,嘖兜絲各烏回……”
玉離笙聽了半天才聽懂了,搖頭道:“是不是誤會,為師不想深究了,拿上這些東西滾下峰反省,什麽時候想明白了,再過來請罪。”
許慕言一聽,這怎麽能行?
誤會就像大雪球,時間越久,滾得越大,有什麽事不能整點小酒花生米,躺在**敞開了說?
當然了,許慕言現在嘴疼得很,也沒辦法敞開了說。
隻能默默地蹲下身來,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書,一股腦地丟到火爐子裏,親眼看著火星子把髒東西燒得一幹二淨。
等燒得差不多了,他也熱得滿頭大汗了,汗水順著鬢發滾至麵頰,蟄得紅腫的臉痛楚難忍。
玉離笙瞥他一眼,忽對他招了招手:“慕言,你過來。”
“獅噸……”
許慕言這會兒像是打輸了的小野貓,低著頭往玉離笙跟前湊,兩手絞著十指,猶豫著怎麽解釋才好。
“你抬起頭來。”
“哦。”
許慕言應聲抬頭,眼前一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一隻溫涼的大手就伸了過來,一把鉗住了他的下巴。
還左右搖晃了一下,玉離笙搖頭歎氣:“想不到你對自己下手也這般重,打成這副難看樣子,這該怎麽出去見人?”
“唔。”
很難看嗎?
許慕言隻覺得兩邊臉蛋木木的疼,料想腫得必定極厲害的,但像他這種英俊帥氣的臉。
哪怕就是被蜜蜂叮成饅頭,也依舊風流倜儻。
最起碼他自己是這麽認為的。
忽覺臉上一涼,有什麽東西塗抹上來了。許慕言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這是師尊在給他擦藥。
此時此刻,玉離笙的臉距離他不過幾寸之遠,清晰的幾乎都能看見臉上那一層很淺很淺的絨毛,師尊的睫毛很長,鼻子高挺,嘴唇又薄又紅,不知道親上去是不是像糖漿櫻桃,又會不會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