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匕首丟開,許慕言戰術性地服軟了:“我……我不鬧了,你別再嚇我了,我……我不經嚇的,我就是個膽小鬼,你一嚇我,我就想哭……我好想哭的。”
然後,許慕言就攥著拳頭揉眼睛,低著頭,肩膀還不停哆嗦著。
玉奉天見狀,立馬就心軟了,趕緊道歉說:“言言,是我錯了,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麽嚇你的——”
話鋒一轉,玉奉天還是堅持己見地道:“不過,我的蝶骨真的很好看,你應該看一看。”
許慕言現在不想聽什麽剔骨啊,骨頭啊什麽的。
一聽就渾身發寒,原本隻是裝的,可語氣聽起來還是挺委屈的。
“你老這麽嚇我。”
玉奉天道:“好,我不說了,我再也不說了。”
在接下來的時日裏,看似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玉奉天成天到晚寸步不移地守著許慕言。
哪怕夜裏,也要合衣抱著許慕言而眠。
除了不準許慕言離開之外,對他真可謂是百依百順。
要什麽有什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說話溫聲細語的,還總是笑意吟吟的,讓人都挑不出玉奉天的毛病來。
許慕言隱忍著,想尋找合適的機會逃走。
終於有一日,玉奉天說,他需要閉關小修兩日,讓許慕言乖乖等他,還在周圍設下了結界。
等玉奉天一走,許慕言就霍然站了起來,嚐試著破開結界偷跑出去。
可這結界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堅不可摧。
嚐試了數次,都沒能撼動分毫。
許慕言咬緊牙關,心裏牽掛著玉離笙的安危,隻能一遍遍地嚐試,嘴裏念念有詞道:“拜托了,讓我離開這裏!”
“我必須得回去尋師尊!”
“他剜了靈骨救我,還受了那麽重的傷,如果不及時處理,他會死的,會死的!”
“菩提樹啊,你當真要親眼看著,玉離笙淒慘地死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