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離笙聽罷,冷冷笑道:“想殺我?就你也配?你莫不是忘了,當初是怎麽被我一刀刀地分割出去了吧?”
“區區螻蟻,賤如塵土,也妄想著取而代之,簡直做夢!”
“你和許慕言有過曾經,又能如何?他現在是我的人,徹頭徹尾屬於我一個人!”
玉離笙冷笑著,攥緊了手裏的魔劍,虎口崩裂後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劍刃。
“我比你更熟悉許慕言的身體,他渾身上下,哪一處我沒有碰過?又有哪一處,是我沒有吻過的?”
“你不過就是仗著同本座模樣一般無二,就勾引了許慕言靈修罷了,不足為懼,因為——”
玉離笙緩緩提起魔劍,微微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齒:“本座會徹底打散你的元神,將你殘留在許慕言元神上的痕跡,一點點剮掉!”
“那就試試看,到底是邪不壓正,還是魔高一尺!”玉奉天語罷,再也無法容忍玉離笙的猖狂,欺身而上,狠狠一劍劈了過去。
兩個人周身的靈力,宛如煮沸的開水,咕嘟咕嘟地冒著氣泡。
近距離地提劍互砍,自相殘殺,誰也不曾手下留情半分。
許慕言急得亂轉,抱著小九在結界裏大喊,使勁捶打著結界,撕心裂肺地大喊:“不要再打了!住手!通通給我住手!不要再打了!離笙,奉天,不要再打了!住手,住手啊!”
可是沒有用的,兩個人都殺紅了眼睛。誰都不肯聽許慕言的話,誰也不肯率先停手。
玉離笙咬牙切齒地道:“本座和許慕言逍遙快活的次數,多了去了!你都不知道。他在床笫之歡上,有多麽順從本座!他的身體又有多麽令人銷魂**魄!”
玉奉天不甘示弱,同樣毫不客氣地道:“你同樣不知道,他曾經坐在我的懷裏,把玩著我的頭發,給我唱歌的樣子!他的歌聲比黃鸝鳥還要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