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哈哈哈,奉天!快停下來!哈哈哈!奉天!”
許慕言笑得眼淚直往外亂蹦,這一根小小的羽毛在玉奉天的手中,就好似要人命的刑具。
雖然不曾傷骨動筋,也不曾血肉模糊,但柔軟的羽毛,每次輕輕拂過許慕言的腳心,都讓他整個人止不住地打顫。
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忍不住地放聲大笑。
又因為笑得太過大聲,也太過頻繁。他胸腔裏的氧氣漸漸消散,被逼得俊臉通紅。
連玉頸上的青筋,都誇張地暴了出來,顯得異常猙獰可怖。
這該死的腳刑!
折磨得許慕言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裏才好。
他笑得都快不能呼吸了,因為極度缺氧,又極度興奮,頭腦都不清醒,悶脹得很難受。
氣血也在陣陣往上翻湧,刺激得頭皮上的神經一跳一跳的。
嗓子裏也像卡著一塊骨頭,每次大張著嘴放聲大笑,都生疼生疼的。
許慕言的心髒砰砰亂跳,手腳先是酸麻酸麻的,而後漸漸開始疲軟乏力,渾身都被冷汗打濕了。整個人都有些虛脫。
“奉天!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奉天,奉天!”
玉奉天絲毫不為所動,那小小的一片羽毛在他手中,就是世間最好的刑具。
不會讓許慕言痛一分,也不會讓他流一滴血,就是連一點點破皮都不會有。
可就是這麽一根輕飄飄的羽毛,折磨得許慕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邊放聲大笑,邊淚流滿麵。
玉奉天一手緊緊壓著許慕言的雙腿,察覺到許慕言一直在亂扭亂動,手底下不僅毫不留情,反而加重了力道。
他很懂怎麽施展“笑刑”,也很懂怎麽逼許慕言屈服。
“你平時裏都是怎麽稱呼玉離笙的?”
玉奉天抬眸,望著許慕言通紅的臉,見蒙住他雙眼的發帶,早就被眼淚浸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