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言隻好紅著臉,委婉地道:“可以稍微克製一點點的。咱們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
“我沒辦法同你保證,你問問他答不答應。”
玉離笙抓過許慕言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很熱烈地跳動著,用盡全力地愛著你。”
許慕言:“……”
師尊什麽時候,也這麽油嘴滑舌了?
也罷,也罷,就順著師尊,又能如何呢?
許慕言緩緩呼了口氣,然後躺下了。
眼前枝葉搖曳,他眯著眼睛,懶散地笑道:“我躺在菩提樹上,就好像同時擁有了師尊和奉天。”
………
許慕言是被師尊從菩提樹上抱下來的,實在力竭得厲害。
渾身上下一點勁兒都沒有,後腰就跟被人打中間,活生生劈成兩截似的,又疼又酸的。
玉離笙看著許慕言累成這副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也沒再為難他。
因為心疼許慕言受傷得厲害,還特意又給他好好上了回藥。
許慕言沒什麽力氣掙紮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連怎麽離開的都不知道。
等再度醒來時,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在這三天時間內,玉離笙重新添置了些家具,還順便給小九添了幾身衣裳。
小九這孩子打小就特別能察言觀色,好似也知曉,跟著爹爹混,三天餓九頓,跟著師公跑,金銀少不了。
現如今對玉離笙真可謂是言聽計從。
玉離笙讓小九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讓他偷雞,他絕對不敢偷狗,儼然就是一條小尾巴,玉離笙走到哪兒,小九就跟到哪兒。
許慕言起初還很擔憂,生怕師尊還像以前一樣,對著小九喊打喊殺的。
現如今見二人相處得還算融洽,便也暗暗鬆了口氣。
可轉而想起小九悲苦的身世,難免又黯然神傷起來。
隻期盼著,小九這孩子能平安長大,不要成為下一個檀青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