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言一聽,要不是他沒有尾巴,這會兒都該搖上天了,他得寸進尺地道:“喊相公也不行了,得喊爹才行。”
“……你皮癢了,是麽?”
“嗚,那喊爺爺也行……哎呦,哎呦,別擰耳朵!疼疼疼疼疼!好了!我不玩了,不玩了!”
許慕言趕緊叫停,揉著被擰痛的耳朵,滿臉怨氣地道:“師尊真是個小氣鬼,不就玩個助興的小遊戲,犯得著生氣麽?哼。”
“小氣鬼,真是小氣死了!我不理你了!”
說著,許慕言就翻身下去了,盤腿雙臂環胸,背對著玉離笙哼哼。
“言言?”
玉離笙起身,從背後攬著許慕言的肩膀,看著他鼓起來的腮幫子,忍俊不禁地道:“多大了,還這麽孩子氣?”
許慕言冷硬冷硬地說:“我才三歲!怎麽了?”
“三歲?”
“是啊,以後請叫我許三歲!”許慕言把臉往旁邊一扭,抖著腳很無賴地道,“反正我就是生氣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玉離笙想了想,喊許慕言爹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但既然言言都讓他自己看著辦了,許是任由他胡來的意思。
如此在這荒郊野嶺幕天席地,雖也不是頭一回了,但鮮少是由許慕言主動提出來的。
玉離笙以為,他的小徒弟是在借題發揮,暗示他可以在此胡作非為。
於是乎,玉離笙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之後便兩手掐住許慕言的腰肢,揮手就掀開了他的衣袍,許慕言嚇得猛地往前一掙,哇哇亂叫了一通。
“幹什麽,幹什麽?!我還在生氣啊,你不知道嗎?”
“知道。”
“知道那還這樣?!”許慕言氣得要死,跪在地上扭過身子,紅著臉罵道,“讓我憋著委屈幹那事?玉離笙,你自己說,是不是太缺德了?”
玉離笙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點頭道:“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