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玉離笙有“前科”,生得過於美貌就是一種罪過,重明君也是擔心門中弟子對其動了邪念,遂也不允許弟子留宿在清淨峰。
又因著玉離笙性情孤僻古怪,即便收了兩個徒弟,也隻是白日教學,到了晚上,依舊把兩個徒弟趕下峰住著。
因此,重明君見許慕言一大早從清淨峰上下來,第一反應就是他昨夜偷偷摸摸地在峰上待了一夜,當即臉色就沉了下來,冷聲道:“你昨夜對你師尊做了什麽?”
許慕言聽了,心驚肉跳的。
暗道,難不成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師伯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嗎?
還是長了千裏眼順風耳啦?
連他昨晚在峰上跟師尊幹的風流事兒,也知道?
許慕言自然不肯承認的,打死都不會承認的,狡辯道:“昨夜我在師尊的殿外徹夜長跪,除此之外,沒幹別的。”
“徹夜長跪?”
“是的,徹夜長跪,弟子經過這件事,痛定思痛,決心痛改前非了。”
許慕言眼觀鼻鼻觀心,麵不紅氣不喘地信口胡謅:“一直以來,我都任性妄為,仗著師尊,還有師兄對我的偏寵,就處處使小性子,氣了師尊不說,還害師兄替我受罰。經此一事,弟子再不敢惹師尊生氣了。”
“你能有這想法,看來的確是靜下心來反省了。原是要罰你去戒律堂的,也罷,看在玉師弟的情麵上,便饒你一次。”
重明君滿意地點了點頭,似乎在說“這刺刺頭總算長點腦子了”,末了還道:“你師尊一向身體不好,你莫再氣他,他所行所為,皆是為了你們師兄弟好。”
許慕言趕緊點頭,表示自己受教了,他現在全然無心聽師伯放屁,隻想趕緊找個地方,給自己止止疼啊。
偏偏重明君不肯放人,見許慕言麵露痛苦之色,上前一步道:“你怎麽了?臉上冒那麽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