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裏麵放了什麽?”
重明君出言道,但並沒讓他打開或者是直接送過去給乾元瞧瞧的意思。
隻是問他瓦罐裏放了什麽東西。
不得不說,就衝著這一點,許慕言下定決心,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麽事,他絕對不會把師伯的命|根子切片包餃子的。
當即略鬆口氣,許慕言道:“回師伯的話,是豬肝湯……”
為了防止被人誤解,他趕緊解釋道:“檀師兄受了傷,失血過多,我心疼得緊,豬肝是補血的,我特意托了小琉璃幫我尋來的。”
如此解釋,一來,人設沒崩。他還是那個檀青律腳下的舔狗。
二來,還能保護玉離笙,不讓旁人知道,昨夜他將玉離笙折騰得失血過多。
三來,暗示重明君,豬肝還是他的寶貝徒弟幫忙找來的,還能為這事發火麽?
許慕言暗暗沾沾自喜,不禁感慨,自己的小腦袋瓜真是冰雪聰明。
哪知乾元一聽,這瓦罐裏很香的東西,居然是豬肝,當即滿臉嫌棄地往後倒退,連連擺手道:“惡心死了!在我們華青宗,狗都不吃這玩意兒!”
許慕言聽了,立馬不高興了,豬肝多香啊,多好吃啊,而且,這可是他辛辛苦苦燉給師尊吃的。
按照乾元這麽一說,難不成師尊連狗都不如了?
“不好意思,我這豬肝湯髒了小公子的眼了。”
“你知道就好!”
“那敢問小公子尋常都喜歡吃什麽?來者是客,客為上,我也好讓人準備準備。”
“自是山珍海味,”乾元冷哼道:“我愛吃魚,糖醋魚,晚上讓人做些來。”
“哦,那可能不能如小公子的意了。”
乾元不解地問:“為何?偌大的昆侖,竟然連條魚都沒有?”
“有倒是有,隻是若做給小公子吃了,守山的大黃狗就沒得吃了。”
許慕言故作為難地微笑道:“在我們昆侖,那玩意兒腥得很,一向都是用來喂狗的,沒曾想小公子的口味和狗的口味不謀而合,真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