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離笙將揣在懷裏,捂了半宿的藥拿了出來,用手指摳出一大塊,小心翼翼地塗抹在許慕言的傷手上。可饒是如此謹慎小心,許慕言還是疼得發出“鳴鳴鳴”的哭音,像是受了傷的流浪狗,還挺可憐的。
“遇見我,是你的幸運,也是你此生最大的不幸。”
玉離笙喜歡他這副模樣,像是被人打怕了的流浪狗,明明怕的要死,還不得不夾著尾巴,小心翼翼地湊過來,求他安撫的可憐模樣。
隻是可愔,這個小徒弟時到今日,還是學不乖,動輒就喜歡對他亮出尖銳的牙齒。
玉離笙抬手捏正許慕言的下巴,迫他張開嘴巴,試圖把卡在嘴裏的棍子取下來。
不曾想,又引得許慕言咳嗽起來,蜷縮成了更小一團。
“山中女弟子們,都沒你這嬌寶寶的勁兒,又沒怎麽你,就病成這樣,讓人好生心疼啊。”
“隻是可惜,你遇見的人是我,若是此刻擅青律在此,約莫要心疼死了。”
玉離笙取下棍子,略一思忖,彎腰將人從地上抱了起來,徑直走至了床邊。
為了不讓許慕言醒過來,動作十分小心謹慎,等將人放在床榻上後,玉離笙也跟著躺了下來。
許慕言睡得迷迷糊糊的,隻覺得嘴巴裏好像少了點東西,喉嚨也癢癢的,忍不住就想咳嗽。
下意識就往旁邊蹭了蹭,一口咬住了玉離笙還沒縮回去的手,將他的四根手指都包在嘴裏,撐得腮幫子都圓鼓鼓的。
玉離笙微微一愣,望著少年紅通通的麵頰,忍不住笑道:“真像隻小狗,睡著了,還不忘記晈為師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指甲修剪的十分平整,忍不住就勾了勾手指,輕輕刮弄著許慕言的喉嚨。
惹得他喉嚨陣陣緊縮之後,還兩指夾著他的舌頭,肆意把玩著,用指甲刮著柔嫩的舌苔,略有些薄繭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摩挲著許慕言尖銳的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