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言心慌意亂的,兩手死死摁住小寡婦放在書麵上的手,冷汗順著鬢發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
正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因為牙齒咬得太過用力,唇角溢出了一絲血跡。
“慕言,你說話,你到底怎麽了?慕言?”
玉離笙抬手捧起許慕言慘白的小臉,眸色深沉了許多:“是哪裏不舒服麽?胃……胃痛?”
“言言,說話啊,你到底哪裏疼?”
胃痛?
這理由委實好啊。
許慕言趕緊順坡下驢,艱難地點了點頭,為了裝得更像一些,他彎下了腰肢,像是個煮熟的蝦子,額頭幾乎都貼在了桌麵上。
“疼得那樣厲害麽?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嬌氣了?”
玉離笙冷聲冷氣地道,霍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順勢將人抱在了懷裏,他問:“你晚上不是吃飽了麽?為什麽還會胃痛?”
許慕言佯裝無比痛苦的模樣,閉著眼睛,死死咬著下唇一聲不吭,冷汗潸然,麵色慘白的小模樣,瞧著可憐兮兮的。
玉離笙提了個音嗬道:“說話!別悶葫蘆!我最討厭你有事不說的樣子!”
如此,許慕言才小聲道:“可能是此前……餓的時間太長了,冷不丁吃了那麽多,所以才……”
“需要消化?”
“嗯,大抵是這樣。”
玉離笙聽了,突然笑了起來:“那問題就簡單了。”
許慕言:“?”
“你且褪下衣裳,而後騎在為師身上,自己動一動便是了。”
許慕言:“……”
他這是胃疼啊,又不是中了勞什子的陰間玩意兒。
光動,怎麽可能好得了?
保不齊心肝脾胃腎都要被捅得稀巴爛。
許慕言哪裏肯答應,當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揪著胸前的衣裳,咬牙道:“沒事的,疼一會兒就好了,徒兒想躺一會兒。”
頓了頓,他怕小寡婦又去翻書,便扯著小寡婦的衣袖,有些撒嬌意味地小聲央求:“師尊,能不能把徒兒抱上榻躺一會兒?求求您了,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