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她們這是想隱瞞也隱瞞不住了,
大夫人掃了眼**的時墨,已經昏死過去了,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一副活不長久的樣子。
想就算是競梟回來了,這人也算是病死的,怎麽也沾不到她身上,到時尋個借口糊弄過去便罷了。
再說競梟雖然不是自己的親兒子,終歸也是她撫養長大的,兩人的母子之情怎麽著也比一個死去的人重要。
大夫人想通後,也不與他們多作爭執了,連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直接帶著人離開了。
範晴芳心思重,沒有全把人帶走,還留了幾個在此把守,窺探消息,她要確切地得知時墨真的死了才會放心。
等人都散了後,時壹直感覺渾身發涼。
他實在沒想到,這位大夫人和那範晴芳,竟然會如此惡毒,公然謀害人命,還一副趾高氣揚無所顧忌的模樣,仿佛時墨和小寶的命,在她們眼裏隻是阿貓阿狗一樣。
裴刑臉色也不是很好,這白府裏麵的水,似乎比他想象的還深,他從陸老爺子那裏得知,白競梟和時墨感情情投意合。
如果真是這樣,那大夫人和範晴芳行事應該有所顧忌才是,看這副場景兩人之間恐怕另有隱情。
時壹端了杯水喂給時墨,抱著他消瘦的身體,心髒抽抽地疼;“哥,接下來還要再委屈你一會兒。”
時墨搖了搖頭,笑了下;“能離開這裏,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說完一口飲下,時壹抱緊了他,眼眶發紅,心底對時墨敬佩的同時又感到心痛。
其實有時候他感覺自己挺幸運的,上輩雖然有個渣爹,但是他還有個負責愛護他的大哥,這輩子沾了原主的光,又得了一個對弟弟愛護的哥哥。
裴刑揉了揉他的腦袋說:“我們要趕緊行動起來,早點脫身,時墨和小寶就少一分危險。”
他們房間的燭火一直都沒有滅,按說這屋子死了人,店家肯定是要把人趕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