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離遠了些,其中抱著一大籃子土豆的婦人狠狠呸了聲。
“什麽東西!!拿這點東西還問東問西的,她一個下人,穿得比我們原先鎮上的小姐還好,還缺我們這點東西嗎?”
又一個扛了一袋子玉米麵的婦人,臉色全是怨恨嫉妒。
“整天使喚我們,又不是他們家畜生,幹完活了就給這麽點吃的,看他們的那房子,這村裏哪家比得過,還有前些日子我們熱得半死給他家澆了幾百畝的地,那莊稼長勢那麽好,一看收成就不錯,還說養不住我們,真心想幫不會一人給我們分幾畝。”
“唉,你看他們家裏的吃食了沒有,天天都是白麵,還有那肉食都沒缺過。”抱了半袋子白麵的婦人撇了撇嘴,“就給我們這些白麵,都不夠分的。”
說完她眼睛一擠:“你們看見那個小夫郎的楠漨眉心嗎?那裏蓮花淡的都沒有了,根本就不是個能生的,也不知道他家的兩個娃娃哪裏來得。”
聽他這麽說,抱著土豆的婦人哈哈大笑,仿佛能生孩子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兒:“還能怎麽來,肯定是和別人生唄,家裏連個兒子都沒有,我看是壞事做盡,絕戶了。”
抗著玉米麵的婦人臉上全是厭惡鄙視:“看他那狐媚樣兒,就是個會勾引人的妖貨,幾個月沒有男人就會**。”
“我聽人說小哥兒會**,就跟動物到了**季節一樣,一到情期就隻會纏著男人要。”那抱著白麵的婦人說。
“怪不得被養的那麽好,原來是個狐狸精。”抱著土豆的婦人一臉的嫌棄,仿佛很看不起時壹,又轉身問身後的男人,“大青,你說的辦法什麽時候能成,我們要快點安頓下來,大家不能老是擠在一個房子裏麵,這麽多人也不是長久的辦法,總要有自己的地和房子才安心。”
叫大青的男人扛了一袋大米,藏在髒亂頭發間的一雙眼睛,犀利深邃,開口的聲音低沉冷漠:“今晚行動,讓大家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