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琉捂著被親了一口的臉蛋,水光瀲灩的眼眸睜的渾圓。
整個人直接呆在了原地,腦袋裏霹靂吧啦裏作響,心髒像是被包了一層蜜,甜絲絲地蜜糖滲透了血液,通過心髒流經四肢百骸。
他揉了揉心髒,恍恍惚惚地坐在凳子上。
一抬頭,望見鏡子裏自己清晰的麵容,雙頰泛紅,眉眼含春。
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扭過腦袋,起身在屋子裏來回踱步,企圖平複下來自己的心情。
時武這邊冒冒失失地去找了時墨商量。
聽他這麽著急要成親,時墨也沒有反對。
該準備的東西一樣也沒有少,就是這成親的房子不好弄。
想到這裏,時武幹脆直接去了白銀城的府邸。
托人將府邸打理了一遍,裏裏外外裝飾了一翻,準備直接把時琉從香山村抬到這白銀城。
時墨作為大哥自然是要主持婚禮。
把時琉的嫁妝準備好後,與白競梟一起去了白銀城的府邸。
時琉則由紅嬸送嫁,婚禮準備的雖然倉促但該有的東西一樣也沒缺。
婚禮當天,時武直接弄了兩大艘船來接人。
到了白銀城地界又換成了轎子,長兄如父,他們也就直接拜了時墨和白競梟。
拜完堂後,時武與一眾好友拚酒把人都幹趴下了才晃悠悠地回了房間。
難得一個醉鬼還知道掀蓋頭。
時琉特地裝扮過,唇上還被塗了口脂膏。
本來紅嬸他們還想給他擦粉,他不喜歡那粉的味道便沒讓擦,就是不擦粉他本身的皮膚也是白的膩人。
雖說他5歲之前過得並不怎麽好,但那時畢竟還小,很多東西隨著時間也都忘記的差不多了。
他跟隨三哥到了裴大哥家後,這些年除了練武受點罪,其他的方麵是一丁點苦都沒吃過,也養成了一身的冰肌玉膚。
時武知道小琉生得好,先前相處看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