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老宅的情況,安母是又高興又氣急敗壞。
辛氏這是一無所有了?
太好了,沒銀子了,她倒要看看賤人還怎麽囂張?
可等她反應過來,又氣得直跳腳。
這麽說,本該是她承嗣小五的家產現在都沒了?
安母氣得捂著胸口,往椅子上一倒。
這什麽世道啊?她為何如此命苦啊?
安四輕歎一口氣:“母親,先忍忍吧!”
安母如何能忍?這可是生死大仇啊!
殺不了又忍不了,安母隻能叉著腰,指著辛氏咬牙切齒地罵。
罵到吃年夜飯時,喉嚨都罵嘶啞了。
安母氣得太狠,沒胃口吃飯,安五被童景元纏得厲害,也沒什麽胃口。
隻有安四季羽夫夫吃得頗為愉快。
這是小夫夫成婚以來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能不愉快嗎?
夫夫倆,你給我夾菜我給你挑魚刺,爾儂我儂,心情完全不受安母和安五影響。
待宴席散了,安母回了屋裏,繼續罵辛氏,安五拎著酒和吃食去了西跨院,找蔣校尉說話喝酒去了。
安四季羽回了東跨院,坐在榻上偎依在一起,溫了酒邊喝邊說著暖心的話。
“四哥,願往後的日子,我們能一直這般相知相守。”
夫夫相扶相持,直到永遠。
“羽哥兒,老天爺一定是看我過得太苦,便派你來拯救我。”
若是沒有羽哥兒,他早死了,哪有如今這般好日子?
安四目光溫柔地看著季羽。
是越看越喜歡。
他的羽哥兒怎這麽俊?這麽好呢?每一處都合他心意。
季羽吃吃地笑著,掐著安四的臉:“四哥,你長得可真好!”
這話可不是他拍馬屁。
就四哥這副皮囊,若是放他那個時代,妥妥的高富帥霸道總裁範。
尤其是四哥手刃歹人時,那沉著冷靜、幹淨利索、英姿勃發,簡直迷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