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著,安五隻覺身子一僵,就要推開童景元。
可他的手還未挨上童景元,突然發出一聲變調的“啊……”
童景元那個厚臉皮的,竟然叼著他那話兒在舔弄吮吸。
已嚐過那種滋味的安五如何受得了這般刺激?
頓時爽得一哆嗦,呻吟出聲。
可安五年紀雖小,卻是個意誌堅定的,童景元都做到這份上了,仍被他一把推開。
“你……你走……”
安五指著門口,板著臉咬著牙怒斥道。
景元哥好歹也是個漢子,為何這般不知廉恥?
半夜爬床,這是在哪裏學的壞毛病?
見小五義正言辭臉色陰沉,童景元再欲火焚身,再心有不甘,也隻得爬起來穿衣裳走人。
這一回沒得逞,他仍不放棄,又想盡各種辦法接近安五。
可人還沒睡到,四月到了,府試來了。
府試要去州府考,這下,不止季羽要準備一大堆的東西,安母柳夫郎雲哥兒也是各種忙碌,燒香拜佛準備衣衫鞋子。
連魏大人都派蔣校尉便裝護送安家兄弟去潿洲。
其實以安家兄弟的身手,自然不需要護衛。可一想到同行的還有其他學子,便答應了。
出行的事安排好了,剩下的便是家裏的事了。這回去潿洲,季羽是同去的。
有羽哥兒陪著,安四自然放心,可他不放心母親。
擔心母親趁他不在的時候弄死假大房。
他們兄弟在,母親是不敢妄為的。可一旦他們兄弟不在,無人管製,又有那小人從中挑撥,他母親又是個糊塗的,萬一將假大房弄死了,那他們兄弟科舉之路就隻能暫停了。
臨出發前往潿洲前一晚,安家兄弟和安母說了半宿的話,再三強調了不能動大房。
又將孫夫郎暫時撥到母親房裏,囑咐孔婆子孫夫郎道:“一定要看好夫人,絕不能讓小人接近夫人,待我們兄弟府試回來,若家中平安無事,必定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