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景元搖頭笑了笑:“子硯,時間不早了,你去歇著吧!有事明日再說。”
說完,也走了。
季羽:“……”
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何事了?
這都多久了,小五還不理人?
待回了客房,季羽擰了帕子遞給安四,急切地問道:“四哥,如何?見到那梅秀才了嗎?”
安四臉色有些不好,接過帕子冷聲道:“見著了。完全不是先生所說那般好,人輕狂得很。”
季羽想問那梅秀才如何輕狂了?
可一見四哥的臉色,大概也能猜到。
必定是那梅秀才看不起四哥小五這等參加武舉的學子,口出狂言了。
就憑這一點,季羽無法判斷梅秀才好壞。畢竟,大康重文輕武,文人向來看不起武人。
安四擦了臉,又說起另一件事:“羽哥兒,今日在知州府,我遇上個熟人了。”
季羽接過他手中的帕子:“是誰?”
安四臉色變得凝重:“羽哥兒,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裘袍的主人嗎?”
季羽一愣:“就是你在山裏救下的,說是要將裘袍送給你,最後順走你劍的那夫郎?”
安四點了點頭:“正是他。”
季羽挨著安四坐下:“四哥,他還記得你?找你說話了?他是何人?”
安四搖頭道:“不知是何人。不過,看知州大人對他的態度,應該是個貴人。都四年過去了,我都不認得他了,他竟然還記得我,還問我那裘袍可還在。”
季羽鬆了一口氣:“得虧當時沒有典賣掉。待回了青城,取了裘袍還給他便是。”
洗漱完,夫夫倆躺在**,安四握著季羽的手,感歎一聲:“如今終於考完了,家中也無甚大事,這回定要帶你四處逛逛,補度蜜月。”
四哥心裏裝著他,季羽自然高興。
如今正是金秋時分,不冷不熱,正是遊玩的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