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並不覺得書局老板是太子黨這事和四哥小五有什麽關係。
四哥小五就算中舉,也隻是小小武舉一名,他不覺得有什麽值得太子黨惦記的。
頂多是三皇子感念救命恩人,想多知道一些四哥的消息,這才接近的景元兄。
童景元搖頭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那種感覺……”
既然說不上來,季羽端著熱水,若有所思地走了。
他在客房等到飯菜都涼了,四哥才回來。
見季羽在等他,安四很是內疚:“羽哥兒,是我不好,讓你久等了。”
季羽搖頭:“沒事。”
真的沒事,他一直琢磨著三皇子的事,根本沒覺得等了多久。
就是這菜涼了。
夫夫倆下樓熱了菜,又端回客房挨坐在一起,邊吃邊說著話。
“四哥,那貴夫郎找你們說什麽?”
“沒說什麽,就是問問我們兄弟這些年的生活。”
“那他去青城作甚?”
“他說他有位故人在青城,想去見見……”
季羽不時地看一眼四哥,可見他神色絲毫沒有異樣。
頓時了然,看來四哥還不知道貴夫郎的身份。
待吃過飯,夫夫倆躺在**,季羽糾結一番後,還是附在安四耳邊,低聲問道:“四哥,那夫郎有告訴你,他是何人嗎?”
安四搖了搖頭:“沒有,他隻說他排行老三,讓我們稱呼他為三夫郎。”
季羽:“……”
家裏的下人還叫他“四夫郎”呢!
三夫郎……三皇子……果然啊!
安四拍著季羽的背,低聲道:“雖然秋闈結果還未出來,但武舉不像文舉,結果顯而易見。我和小五都應該中了,隻是名次高低而已。”
“知州大人和三夫郎皆問過我們兄弟,往後有何打算?是去京城繼續科舉,還是加入行伍。”
“我今日才知,武比那幾日,淮山軍軍指揮使郭大人也來了。昨夜在知州府的夜宴,他也找了我們兄弟,問我們願不願加入淮山軍,若是願意,直接從營指揮使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