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姑娘搖頭道:“羽哥兒,你不必擔心,我並未生病,隻是故意餓的,父親派人層層守著院子,我若是不虛弱,他豈會撤走大半的人?”
季羽安慰道:“莊姑娘,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梅家人得逞。”
又誇讚道:“你做得很好。”
這才是他認識的莊姑娘。
遇上莊先生這般迂腐的父親,盧大人那般無情無義的大舅,也真是倒黴。
旁的姑娘隻怕隻能認命了,好在莊姑娘有勇有謀。
待莊姑娘吃過燕窩粥,安四回來了,對上季羽問詢的眼神,點了點頭:“他答應了會處理此事,後日便給我們答複。”
後日也是安家兄弟要離家的日子。
等莊姑娘睡下,季羽拉著安四去了東廂房,小聲問道:“四哥,三皇子如何說?”
肯帶他去嗎?
安四知道他問的是甚,笑了笑,摸著他頭發道:“他答應了。”
“真的?”季羽頓時欣喜不已。
看來三皇子不是個迂腐之人。
“真的。”安四摟著他,歎息一聲:“就是要安頓好母親和阿母。”
說起安頓,季羽方才欣喜的心又低落下來。
他雖不是原身,可早把柳夫郎當阿母了。他要是去邊疆,必定要好好安頓柳夫郎。
翌日一大早,季羽便去了衙門,將小院的房契地契改成了柳夫郎的名字。
又回了小院,將房契地契交給柳夫郎,又給了一匣子的銀票銀錠。
這些錢財夠柳夫郎花個十年的了。
又幫著柳夫郎將東西分好幾處藏好。
“阿母,若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去找童老板。”
隻要有景元兄在,他相信,絕對無人敢欺負柳夫郎。
就算是安母、安家人也不行,房契地契上可是柳夫郎的名字,誰也動不了柳夫郎。
知道他要跟著兒婿去邊疆,柳夫郎自然害怕,自然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