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郎站在望舒麵前, 泣不成聲地指責她薄情寡義,美人落淚猶如梨花帶雨,那些個路人看客, 也紛紛過來湊了個熱鬧,或駐足停留, 或頻頻回頭。
望舒隻道是一場誤會, 也未生什麽惡意。望舒無奈地上前一步,將小女郎摟入懷中, 她依舊提著水袖掩麵抽泣, 又不想叫他人瞧見自己的狼狽模樣,就勢埋在了望舒胸前。
望舒安慰道:“別哭啊,誰欺負你就欺負回去嘛。”
結果她哭得更大聲了。
望舒問道:“你我二人素不相識,今日為何要管我叫負心漢?”
小女郎喘著氣,秀挺的鼻尖也哭得通紅, “你怎可為了榮華富貴拋棄敘郎?”
一瞬間,望舒有些茫然,“敘郎, 這廝誰啊,與我何幹?”
她漸漸回憶起最近的種種不尋常, 隨後怒氣衝衝地問道:“你說的是金歸敘那狗雜碎?”
她幽怨地說:“不然呢,敘郎本就受了打擊, 愈發頹靡不振,你又怎敢將他一顆真心踩入汙泥嗚嗚嗚……”
望舒一把將小娘子推開, 還憐香惜玉作甚!她身子本就單薄,受不住太大力氣, 一瞬間搖搖欲墜, 東倒西歪。
“我與那金歸敘堪堪見過幾麵, 每次都勢同水火,相看兩相厭,就差沒直接打起來了。我要他真心何用,還怕惹了一身晦氣!你又是從哪兒聽來這些流言蜚語?”
小娘子皺起秀氣的眉頭,她搖晃著望舒衣袖,嬌聲駁斥道:“不可能的,不是這樣的,你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如此動人心扉,怎麽可能是假的!”
望舒覺得這小娘子病得不輕,卻盡量控製好自己的語氣,半哄著問道:“娘子,你也知道的,我尚未出嫁,又有未婚夫婿。這些事情關乎名節,又怎可亂開玩笑呢,我與那金歸敘當真不熟,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在蓄意傳播這些謠言?”
她支支吾吾地說:“京城的貴女圈中都傳開了,大家都默認你們曾在一起,還…還有私印的話本和小冊子。我真情實感想讓你們好,前前後後花了不少銀子買限量話本,還有獨家畫冊,平日裏又時常支持你們二人事業,這怎麽能是假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