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廷不明所以,“你們都怎麽了?明明是甘夏彤的錯啊!她不應該在這種場合喊叫才對!”
甘夏彤冷哼道:“我的心血被這麽糟蹋,我隻是想知道是誰潑了紅酒,你們在這裏羅裏吧嗦的,分明就是袒護始作俑者吧?我想,你們和始作俑者也脫不了關係。”
“甘女士,我們進去談。”程淵出麵,試圖把甘夏彤請進大廳裏麵。
然而甘夏彤卻不去,“怎麽?你們程家是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也別怪我在這裏罵人,”她指著泳池裏的禮服,“這件衣服,有多貴重,不是你們用錢能衡量的!我今天就當一回潑婦了,告訴我是誰潑了紅酒?為什麽要潑紅酒?”
蒼乘風也不想連累了程家,畢竟這是程老爺子的壽宴,真要有什麽事情,他們蒼家可真承擔不起,“是費子奇,他不小心潑的紅酒,沈羨讓他賠錢,我幫著付的錢,和程家沒有關係。”
“不小心?你們這些人,還會不小心?”甘夏彤得到了答案,也不再針對,“我看是要有計劃吧?”
程舟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打著哈欠。
這一切好像和他沒有關係,但多少又有點關係。
費子奇會潑紅酒畢竟是因為他。
“甘女士,”程舟舉了舉手,“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這個人,”他指了指程景廷,“想撮合我和他未婚夫的弟弟,就想潑我一身紅酒,被沈羨擋下來了,才有了現在的局麵。”
程景廷嚷嚷起來,“程舟你胡說什麽?費子奇潑你紅酒,我不在場,怎麽能怪我的身上?”
“事情就是這樣,甘女士,程老爺子今天七十大壽,你不如看在程老爺子的麵子上,等今天的宴會結束,再來指責始作俑者,可以嗎?”
程舟不想理會程景廷,解釋完一切,等著甘夏彤答複。
事實上,甘夏彤也會看在沈羨的麵子上,把矛頭指向程景廷和蒼家就可以了,其他的,就看今天宴會上的賓客們怎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