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羨問道：“你今天怎麽回事？”
程舟解釋：“我午睡後做了個噩夢。”
“什麽噩夢讓你這麽在意？”
“我夢到世界毀滅了。”
夢到被沈羨壓在身下哼哼唧唧，這不就是世界毀滅？
沈羨笑了，“別怕，世界不會毀滅，你會過得很好。”
程舟點頭，“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臥室中，能清晰地聽到他們彼此的呼吸聲。
除此之外，還有他們衣服的摩擦聲。
多少有些曖昧。
沈羨不放，“最近我得了一種症狀。”
程舟連忙詢問：“你病了？”
沈羨點頭，滿眼真摯。
程舟看著他緋紅的臉龐，就連耳朵都紅得嚇人，猜測道：“你不會是憋的吧？”
沈羨笑得更燦爛了，“你要幫我治病嗎？”
程舟推了推他，“不要。”
“為什麽？”
“因為你還死不了。”
沈羨打橫抱起他，“我是死不了，但我病了。”
程舟在他懷裏掙紮了下，“你到底想幹嘛？”
“我想和你貼貼。”
“貼貼？”
沈羨貼了貼他的臉蛋，“剛剛和彈幕學的，貼貼。”
“貼你妹！放我下來。”
沈羨乖乖地放他下來，不過是放在**，“每次和你貼貼，我的症狀會好很多。”
程舟躺在**，沈羨棲身而上，慢慢地脫著衣服。
“你別衝動。”程舟製止道。
“我很冷靜。”沈羨笑道。
這一笑，程舟知道沈羨純屬是在逗他，連忙推開身上的人，“你可真閑。”
沈羨坐在床沿，雙腿交疊，“給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程舟白眼他，“我又不是你的玩意，還樂趣？”
沈羨說：“你是我的掌中物。”
“我還以為你說我是你的寶貝疙瘩呢！”
“也可以這麽說。”
程舟苦笑：“那你的寶貝疙瘩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