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會兒已經下課了, 秋衡也沒太多顧及，上手就把蘇皖的試卷撈了過來。
然後一題一題的看過去。
必修二的知識, 她做出來了。
必修三的知識, 她做出來了。
必修四的……也做出來了。
秋衡心態崩了，直接看向蘇皖問道：“你實話告訴我，你學到哪本書了？你不會是把高中的數學學完了吧。”
他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 一句話結束大家都看向了蘇皖和秋衡二人。
“哪有那麽誇張……”蘇皖道。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看到哪本了？必修四看完沒？”秋衡追著問道。
“嗯……”蘇皖看秋衡一副不問出答案不罷休的樣子，連忙道：“我真的沒學完，還有幾本選修課本沒看。”
卻沒想, 她的話音落下，秋衡崩的更厲害了。
“還有幾本選修沒看？果然必修課本你已經全部都看完了對吧，一周啊, 你是禽獸嗎！”
他的哀嚎聲一出，全班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高一的同學, 互相之間對視，麵麵相覷。
就在一個小時前，他們還在猜測蘇皖到底自學到什麽地方了。
當時他們猜的什麽來著？能開始必修四已經是變態了。
現在呢？
已知的所有必修課本她都已經學完了，這算什麽？變態中的變態？
這到底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她的存在，難道就是為了向他們證明, 有的時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比人和那啥的差距還大嗎？
高一的大家, 是直接和蘇皖競爭的人。
他們中, 有些在之前那次月考的時候，成績還比蘇皖好。
可是短短這段時間過去，為什麽他們看著蘇皖有種無法追趕的距離感？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大家互相交換了眼神, 都看出了對方眼睛裏的無奈。
但這一次, 心情複雜的注定不隻是他們這些高一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