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 一點也不幹,不像僵屍的,更像個活生生的男人。
托這個行業的福,安染見多識廣, 人體每個部分都了如指掌。
她背過身, 叮囑說:“好了, 就是這樣, 用花灑從頭淋到腳, 洗幹淨點。”
出了浴室,仿佛泄力般, 昨晚一夜無眠的困意和倦怠感襲來, 她摸到**, 挨床就倒下去, 蓋好被子,沾上枕頭就睡了。
熬夜讓人身心俱疲, 睡都睡不安穩, 竟然又做夢了。夢到有男人爬她床,還膽肥地對她動手動腳。
因為職業的特殊性, 安染常年住在道觀裏,二十多歲了,至今沒人被人追過。她對這種事情無所謂, 賺夠錢自己逍遙就夠了, 要男人礙手礙腳做什麽。
夢裏也不需要, 她決定醒過來。
然後就看到了枕邊有個睡美人。
美人黑發膚白,清清爽爽, 幹幹淨淨, 薄嘴唇, 眉形工整,眼睛閉著,沒有呼吸,睡得特別安靜。美中不足的是,頭發濕噠噠的在滴水,弄濕了半張床。
視線從他的頭發挪到肩膀,安染撩開被子一角,悄悄看了眼。
他沒穿衣服。
她隻教他脫,沒教他穿,而且,他也沒衣服穿。
不管了,先睡吧。
反正床已經濕了,反正……她這邊沒濕。
她把被子翻了個麵,目不斜視,重新蓋好後,發現安旭睜開了眼,頭也不回地說:
“睡吧,你就在那,不要貼我太近。”
有那麽一秒鍾,她想過讓他下床隨便找個角落自生自滅。可一想到,他一絲不/掛,剛冒出頭的想法瞬間熄火,太不雅觀了。
安染是被外麵的鬧聲吵醒,這個房間在二樓,可以清楚地聽到很多人在那議論:
“玄真道長下高速了,我們幾個現在就開車去車站接他。早點去,別讓大師等我們。”
“行,去吧,機靈點啊。”
大師來了。
有什麽東西抵著她的額頭,安染睜眼,就見安旭不知何時挨過來,還貼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