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隻有他倆, 這個點,外麵也沒什麽人。
金幹瀟灑得很,儼然一副老道的樣子,還挺像那麽回事。
他的臉很清雋, 尤其剛洗完澡, 皮膚清爽, 胡渣清理得非常幹淨。
近距離看, 也隻能看到皮膚底下青色的毛渣。
這張臉, 清俊又不失英氣。
其實,還挺……秀色可餐。
安染打量完, 湊近他, 故作不解地問:
“做什麽都可以的意思是, 任我為所欲為?”
她不強調這一句, 金幹隻有一點點緊張,更多的是期待。
待她特意強調後, 他忽然, 隻剩迫不及待,不緊張了。就很想見識見識, 她想怎麽為所欲為。
他莫名笑了下,偏過頭,和安染正對著。
女孩的氣息仿若化成了風, 細微, 清淺, 裹著淡淡的香味,如撩雲撥雨般, 在他荒涼的心頭, 開出一片花田。
微風拂過, 香氣襲來,令人無法冷靜。
可無論心裏多麽洶湧澎湃,他嘴上依舊在倔強地使壞,很是囂張地說:
“是啊,你來。”
安染彎起眼睛笑,沒動,下巴輕抬:
“我才不來。”
就知道這姑娘有賊心,沒賊膽。
金幹正要回她一句“不來就不來,哥哥不著急”。
姑娘小小的爪子卻猛地拽住他的衣領,用力一扯。他沒防備,被她帶過去。
她用那雙能要人命的眼睛正以要命的眼神盯著他,得意又狡黠。雖然沒有明說,可奶凶奶凶的模樣,無一不在清晰地寫著“我不來,你才要給我過來”。
然後,很有氣勢,很有魄力地親了親他的臉。
金幹沒處過對象,主要是,沒遇到過哪個人,讓他有處一處的欲望。
生平頭一遭和女孩子親密,還是被動的那個,他懵了一瞬,大腦短暫宕機。
直到她的唇與他的臉毫無縫隙相貼,他算是清晰又深刻地意識到,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