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繼業在家中坐了兩天的心理準備,才按捺住要取消課程的手,乖乖在周末時候去了預定好的滑雪場。
其實崔繼業也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懼怕滑雪,按理來說經曆過這麽多世界的敲打,應該天不怕地不怕才是。
崔繼業想了很久理由,覺得可能是進入快穿世界之前,他死在滑雪的時候,可是再往前回憶,卻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以前的記憶。
他也嚐試過問休息空間的其他人,發現沒有一個人是知道自己進入係統以前的事情。
他們好像是突然被憑空製造出來,投放到係統裏麵。
崔繼業搖搖晃晃地坐車到了城郊的滑雪場。
城郊的滑雪場不算專業,挑高充其量隻有兩層樓,跟崔繼業以往遇到的那些雪山相比,已經算是非常溫柔了。
今天剛好是周末,滑雪場裏麵的大人小孩非常多,崔繼業訂好的教練還在哄一個7歲的小孩穿上護具,聽到有人喊他,頭也不回地指揮道:“你去設備房把裝備先穿上,坐吊車上初級滑雪道先自己試上幾次,我等下再上來教你。”
崔繼業:……
算了,兩百塊,買不了吃虧,買不到上當。
崔繼業在設備房出來的時候,包跟粽子一樣,一看就知道非常抗摔。
教練隻瞄了一眼便趕他回去:“穿這樣腿都伸不直,滑什麽雪,趕緊換掉。”
崔繼業:……
其實,兩百塊,還是買得了上當的。
最後崔繼業還是把護膝減少到一個,吭哧吭哧坐著吊車上了初級滑雪道。
出發點到處都是哭鬧叫喊的小孩,旁邊還有滿臉寵溺的家長。
崔繼業夾雜在他們中間,顯得格格不入,幹脆躲在旁邊看著其他教練指導小孩時候的動作,默默學起來。
“兄弟,你也是帶小孩過來玩的?”旁邊一個中年男人突然搭話。
崔繼業搖頭:“我是自己想來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