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年很認真地在問:“如果不交作業會怎麽樣?
在喬安年看來,寫作業隻是一種手段,不是目的。寫作業是為了鞏固自己所學跟提高自己學業水平的手段,像是這種純粹隻是為了應付老師,急急忙忙趕出來的作業甚至根本不是自己寫的,而是抄來的作業沒有任何意義。
不但是在浪費時間,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林樂樂忙著在抄作業呢,聞言,頭也不抬,“唔,也不會怎麽樣。最多就是上課不讓上,罰站走廊,等下節課鈴聲響才被允許回教室。或者還是罰打掃一個星期的男生廁所,再不然就是請家長,要求把作業給補齊之類的。或者數罪並罰,罰站走廊、打掃衛生、請家長,老師的手段嘛,來來去去也無非就是這些,隨機選擇,隨機組合。”
抄作業的動作一點也沒見放慢,稚嫩的身體,青澀的臉龐,然而速度已然是穩如老狗。
喬安年:“……”
騷年,你確定“隨機組合”這四個字是這麽用的嗎?
以及,罰站走廊已經是夠社死的了,還要再打掃一個星期的男廁、請家長……
關鍵是這些處罰手段竟然是隨機掉落,並且哪怕把臉給豁出去,甚至為廣大男生義務勞動一個星期,過了請家長這一關,最後還是得把作業給補齊!
僅僅隻是思考了一秒鍾的時間,喬安年就立即決定放下好學生的思想包袱。
反正小學六年級的作業,對他而言沒什麽難度。
抄的還是自己寫的意義也不是很大。
邏輯閉環。
完美!
喬安年果斷拿起林樂樂放在他桌上的作業本。
趕在第一節早讀下課鈴響起前,喬安年抄完了數學跟科學兩門學科的作業。
語文跟英語都隻來得及補上最新一課的作業,字潦草得他親媽都不認識。
噢,不對,他媽在他六歲那年就離家出走了,當然認不出他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