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結太常見了。
別說是腰帶,就連鞋帶,也是係的蝴蝶結。
喬安年看著自己腰間綁著的這個蝴蝶結,不知道為什麽,臉頰莫名有些發燙。
可能是腰間這個地方太過特別,尤其還是褲子的抽繩,太親密了,除了他自己,根本沒有人給他係過。
除了太親密之外,還有一種他說不出來的奇怪的感覺。
腰間這樣的位置,綁的還是蝴蝶結,就好像,他是一個什麽禮物似的。
真的太……奇怪了。
嗯,不管怎麽樣,小樓還是幫他係了腰帶,那他還是說一聲謝謝吧。
“謝……”
腰間的蝴蝶結部分忽然被拽住,喬安年腳步被迫往前了走了幾步,他兩個人的身體甚至貼在了一起,他錯愕的瞳仁清晰地映著賀南樓的臉。
賀南樓看見喬安年眼底的自己。
唇上貼上一片溫熱。
喬安年瞳孔陡然睜大。
賀南樓的眼底落下一片黑沉,深色的瞳仁流過掠奪的芒光。
他要,索取屬於他私人訂製的謝禮了。
拽住蝴蝶結的那隻手,霸道十足地摟住喬安年的腰腰,賀南樓舌尖嫻熟地挑開少年的唇,肆無忌憚地索要他暌違太長時間的專屬。
這個吻,他等了太久,蟄伏了太久。
經過漫長的狩獵,終於到了可以飽餐一頓的時候。他以為他會放肆地攫取,應該把這個人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寸骨頭,都用他的齒尖丈量一遍。
凶狠的掠奪隻維持了數秒,便轉為齒尖廝磨。
賀南樓在心底嗤笑。
克製。
他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要學會這兩個字。
在情事上,喬安年一向誠實,對他又向來縱容,他已經習慣了每次隻要靠近就能夠得到的熱烈回應。
等了這麽長時間,已經是他的極限。
事實證明,極限就是可以用來突破的。
賀南樓輾轉描繪著稚嫩的唇,溫和的連他自己都要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