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意琳是個活生生的話嘮，就洗菜的這個工夫，已經把自己和季渝臨從小到大的糗事講了個遍。當然更多的是她自己的糗事，季渝臨在她眼裏從小就是個小老頭，幾乎沒幹過蠢事。
“沈淼姐，你別看我哥現在這副冷冰冰的樣子，以前他長的可是比女孩子還可愛的。”季意琳悄悄拿出手機，翻出幾張照片放到沈淼眼前：“看，比我小時候好看一百倍！難怪我媽總說我醜！”
沈淼低頭看了幾眼，眉眼一彎。
這大概是季意琳偷拍下來的，相片保存地很完整，連變色都沒有，相片裏的孩子大概四五歲，板著一張臉，圓溜溜的眼睛初顯桃花眼的形狀。
仔細一看，這孩子和季渝臨有幾分相似，但這粉嫩嫩的臉蛋和紮起來的兩個小揪揪，再配一身娃娃裙，實在是像極了女孩子，不，簡直就是個女孩子。
季意琳已經笑得停不下來了，一想到自己冰塊似的哥哥還有這麽一段黑曆史，她就覺得他沒那麽不好親近了。
“你哥以前，還挺可愛。”沈淼眼底帶笑，忍不住多看幾眼。
“哈哈哈哈哈”季意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沒辦法，他也是被逼無奈，那天我媽媽生日，就這一個要求。”就是讓季渝臨換上女孩子的衣服。
“對了，我媽還和我說，當時我哥發了好大的脾氣，差點把這衣服都給剪了。”季意琳誇張地捂著肚子，偷偷地往季渝臨的方向看，語氣調侃：“結果呢，還不是得妥協。”四五歲的季渝臨，再像個小大人也鬥不過家裏那兩隻老狐狸呀。
季渝臨不知道自家瘋瘋癲癲的妹妹和沈淼說了什麽，但兩個人時不時投射過來的飽含深意的目光讓他很不爽地皺起了眉。
“……”
所以是說了什麽，才讓沈淼用這種戲謔又好奇的眼神盯著自己？
來了興致的季意琳：“還有還有balabalaba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