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秦春曉開始以接應的身份在俄超打常規賽,李羚正式成了至此兩位中國外援都成了倉鼠俱樂部不可或缺的重要拚圖。
而在12月底,《光明的未來》舉辦了首映禮,首映禮結束後不到8小時,秦春曉就要準備趕回聖彼得堡的飛機了。
他就請了兩天假,再不回去連新一輪郊區拉練都趕不上了。
趁著秦春曉收拾行李的功夫,陸玄冬煎了全麥麵包,將蒸好的大蝦剝殼,連煎蛋、蔬菜一起塞進去,做了三明治,又榨了果汁,端到秦春曉臥室裏,用手語比劃。
吃飯。
秦春曉驚訝的眨巴眼,也回了手語:你什麽時候學手語的?
陸玄冬:在你對我用手語說你好之後(42章)。
之前不用,是因為用手機打字能更清晰的表述想法,但“吃飯”這種簡單的意思用手語就可以了。
秦春曉點頭,將行李箱合上、調密碼鎖,才接過三明治kuangkuang幾下啃完,舉著杯子將果汁一飲而盡。
見秦春曉火速將背包背好,陸玄冬去提了行李箱,兩人急匆匆下樓,開車朝機場進發。
陸玄冬開車還挺穩,從沒有任何路怒症症狀,他不緊不慢,會超車但不絕亂超,將安全第一銘記於心,坐冬哥的車就是很給人安全感。
相比之下,秦春曉的親姐姐秦春風就走了狂野路線,掛擋前要先放一首《逮蝦戶》,截止2017年12月,她的駕照已經隻剩1分,最近姐夫溫朗已經不敢讓她碰車了。
秦春曉成年後也考了駕照,但他的駕駛風格與親姐差不多,駕照分數扣到隻剩1分時就隻能打滴滴或者找朋友接送,二愣就是他的柴可夫司機,哪怕二愣踩刹車總是有點猛,車開的一抽一抽的,但他在開車方麵延續了一種奇妙的謹慎和好運,從不扣分。
二愣和溫朗也吐糟過秦家姐弟就是菜,而非狂野……但秦春曉覺得自己寧肯認下狂野的名頭,也不能承認自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