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曉還是後來才知道Dun疫苗普及得不快,搶苗難度堪比hpv疫苗九價,而且搶九價的主要是女性,Dun疫苗卻是所有人一起搶,要不是老牛使勁,他們還輪不上呢。
但這個疫苗不打還不行,因為國外的疫情鬧得還挺嚴重的,很多比賽都停擺了,不打俄超還讓人有點遺憾,秦春曉最近甚至有點懷念和滿俱樂部酒蒙子、二愣這個憨娃子一起去做街溜子的愉快時光。
二愣當然也懷念,但這個戰五渣不僅擅長遠離各種他絕對打不過的戰鬥(他人生中遇到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戰鬥都屬此類),還擅長遠離疾病等風險,俄國既然有疫情,那他是絕對不會去了。
憑他這份謹慎,想必是有希望看到九十九歲的秦春曉去參加老年人運動會的。
英國那邊的疫情也不消停,所以陸玄冬也沒再去留學,平時隻能上著網課,和教授隔空交流,等秦春曉接到了上頭的集合令,要出發去海南時,他還來幫忙收拾行李。
秦春曉特無奈:“這種事我自己可以做好,你別操心。”
陸玄冬:“我喜歡操心你,讓讓。”他往秦春曉手裏塞了杯果汁,把人推沙發上坐著,將衣物往行李箱裏疊,怕小秦路上無聊,又問他要不要帶遊戲機。
秦春曉:“我帶個平板就成。”
他對打遊戲不熱衷,和二愣玩同一款遊戲打發碎片時間是有的,專門帶遊戲機就免了,何況高德琵肯定會帶桌遊過去。
陸玄冬又往小秦行李箱裏塞了好多防曬:“那邊紫外線強,你注意防護,不過黑了也沒關係,隻要不曬傷就好。”
秦爸爸和秦媽媽覺得冬仔這孩子簡直就是曉仔的第二個老父親。
秦朝給秦春曉塞了張卡:“冬仔給你把必帶的都整理好了,要是還缺什麽就到那邊買吧。”
秦嶺恍然,摸出錢包,將裏麵一疊現金塞給秦春曉:“把這些也帶上,萬一到了網絡不好的地方也有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