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澳洲隊的比賽即將開始前,中國隊緊鑼密鼓的做著賽前準備,比如說杜小風,他就在戴護具、肌貼、膏藥,全副武裝就是指的他。
這哥們的血條確實是短,秦春曉重生前,杜小風本來打算和隊友們搏一把參加東京奧運的機會,結果衝奧沒成功,杜小風遺憾退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而到2023年老牛重新組國家隊時,杜小風已經退役兩年,遵循大部分運動員“退役後容易發福”的自然規律,變成了胖嘰,沒能入選牛頓帶的國家隊,同樣也沒上那架法航飛機,算是因禍得福。
牛頓按住李羚的肩膀,給他做思想工作。
“愣,你要記住,作為二傳,你要傳出的是讓攻手能打的球,攻手的感官才是最重要的!你之前就是太想得分,而有些在你看來能得分的位置,別人未必能理解如何做才能得分,不是每個人都和你有曉仔那麽高的默契,懂嗎?”
李羚鄭重的點頭:“放心,今天我不會抽的!”
其實二愣的保證和他抽不抽沒關係,那不是他能控製的事。
牛頓又給二愣鼓勁:“很好,要的就是這股精神,想象一下,你有全亞洲最給力的隊友,你不玩騷操作也是基礎紮實的二傳,怎麽就打不出來?隻要這一場你能打好,回去以後嘉獎大大得有!”
李羚立刻站得筆直:“是,教練!”
秦春曉總覺得老牛這帶著蠱惑、適當的誇張、蘊含一股比酒更醉人的傳銷氣息的語氣十分熟悉,然後他想起來了,當年老牛說服他回國打球也是用的這語氣!
牛頓要是不當教練,跑去做推銷員,在撒哈拉賣傘成功第一人就是他了。
秦春曉朝李羚招手,李羚小跑到秦春曉前麵。
秦春曉:“把你對教練的話的理解複述一遍給我。”
李羚:“在我的認知裏可以得分的球路,別人未必懂,所以這種球路隻能我自己攻,而且要在有把握的時候才動手,不然對手接住球反擊的時候,熊哥和小風哥可能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