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姑姥姥曾是俄航的飛行員,如今已經正式退休,在聖彼得堡開了家蛋糕店,而她的蛋糕店東邊300米處就是倉鼠俱樂部的球館。
之前尼古拉教練在俄國的社交軟件上發愁,說不知道如何邀請那位世青賽、亞錦賽MVP來俄超打球時,就是娜塔莎主動上門,告知了如何給位於中國的秦家寄信,秦春曉和李羚來到俄國時,娜塔莎也主動過來接機。
在她心裏,這是哥哥和嫂子的外孫,順手照應一下理所應當。
安東則是出於與隊爹打好關係的考量,也跟著娜塔莎一起過來了。
他們來得正好,因為秦春曉和李羚本來要在謝列梅捷沃機場轉機登上前往聖彼得堡的航班,但就這個鬼天氣,沒娜塔莎和安東陪同和安慰,秦春曉百分百會改簽!
再是膽大,秦春曉也是曾被法航送上過西天的人,麵對這種極端天氣還要他上飛機,實在是難為他了。
娜塔莎姑姥姥就很淡定:“開飛機的是我的學生,這點小雨不算什麽。”
就俄國這破天氣,飛行員不能掌握在各種極端天氣準點到達、起飛降落的技能,根本沒法工作。
她的自信感染了秦春曉和李羚,加上機場裏其他乘客也麵色如常,該登機登機,秦春曉也就硬著頭皮上去了。
之後飛機準點抵達正在刮大風的聖彼得堡,飛機照常降落,機場大巴過來接人。
秦春曉頂著風雨爬上車,心裏隻覺得俄國的天氣有毒,吐出的氣居然是白的,可見有多冷。
10月的廣州還可以讓人穿短袖,10月的莫斯科卻隻容得下厚實的毛衣棉褲。
秦春曉算身板很好的人了,這會兒也罩著羽絨大衣,李羚也套了法蘭絨的方格外套,於寒風中哆哆嗦嗦的翻找書包,想把圍巾拉出來繞脖子上,肩膀被雨打濕了一半,秦春曉不耐的將他扯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