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先對一下時間線?”
說話的是青行。
君澤冷冷的望過去。
青行無恥,話說的直白:“我沒給她上鎖靈環,肚兜也不是我撕的。”
君澤指尖一握, 靈劍驟然出鞘。
青行眼眸一眯, 火銃也瞬間出現在他掌心,手指扣動扳機, 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君澤。
兩人身上的衣衫無風自動, 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與蕭殺。
雲朝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低垂著眉目,也不勸架, 隻道:“九九是五天前到我這裏的。”
君澤聞言默了默, 回道:“她十天前從占星宗離開。”
青行仰頭算了算:“算上趕路的時間, 無縫銜接啊。”
一句話,三個男人都沉默了,包括他自己。
許久之後,雲朝道:“她一直在打聽我先祖長離的事情。”
君澤眉心一擰:“長離?就是死於白染劍下的那位麽?”
雲朝點頭:“先前便要我取長離的遺物, 還要我帶她去長離的墓地。”
君澤想起占星宗的事兒,疑惑道:“她特意闖入占星宗禁地取走了白染的遺物。”
青行略一思量:“九九在找與白染有關的東西,她對過去的劍宗有興趣?”
雲朝看向青行, 問:“我記得當年妖域同劍宗亦有深仇大恨, 你們妖域可有人與白染有過交集?”
與白染有過交集?青行仔細想了想, 還真叫他想出了一個人, 望白。
於是他看向雲朝,微微一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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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九安穩的坐在獸車上,絲毫不擔心。
她甚至悠閑的取出帶著的糕點與水果, 裝在小盒裏, 拿出來給阿訣吃, 這還是雲朝給準備的。
蕭九九看著糕點,想起雲朝,閃過一絲絲內疚,又很快壓下去,問阿訣:“你那天同我說望白是個人人唾棄的混蛋,是什麽意思?”
阿訣皺眉道:“我知道的也不多,這個望白其實是妖域來的質子,百年前魔域與靈域兩強相爭,但妖域因為修者修習時日漫長,一直處於勢弱,常年要供奉兩宗才能獲得安穩,望白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作為質子來到靈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