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人聽他喊,便去找林清見。
晏君複在窗戶縫隙裏目送那人離開,才不耐煩的瞪了一眼,蹦回塌邊坐下。
那晚不是聊得好好的嗎?她怎麽三天沒來找他?
天知道那晚說話,林清見給了他多麽濃鬱的一腔期待,結果三天不見人影,這憋屈的失望之感,簡直沒法兒用語言形容。
這做少寨主的時候就是不一樣,半分都不考慮他的感受,就這麽把他晾了三天,要讓他當壓寨相公的是她,扭過頭反覆無常的還是她,逗狗也不帶這麽溜的。
晏君複一肚子火氣,連帶麵上神色都掛著一絲戾氣。不是不理他?等她來了,他也不理她!
而林清見,正在自己房間,手裏拿著一張孔雀寨的布防圖,和真的比對。
忽聽門外傳來敲門聲,她門沒關,抬眼便見看守晏君複的其中一名男匪,正站在門框外敲一邊的門扇。
林清見道:“進來。怎樣?這幾日晚上可還有異動?”
那男匪道:“除了頭天晚上,那世子詭異的笑了好幾次外,之後晚上都沒這類情況,而被關押的那間屋子,附近也無任何異動。”
林清見聞言蹙眉,莫不是那天晚上,他們沒防備的時候,晏君複便已將要傳遞的消息傳遞了出去?所以後來幾天,即便他們有了防備,也查不出什麽不對來?
林清見正憂心著,忽聽那名男匪道:“那世子說要見您,聽他的語氣,好像很不耐煩,少寨主,見不見?”
林清見聞言,那種疲於應對的煩心感再次傳來。她拿起手裏的那張造假的布防圖看了看。擰眉想了片刻,抬頭道:“去見,你們繼續加強防守。”
男匪應下,跟著林清見出了門。
路上,林清見問道:“義母何時回來?”
男匪道:“寨子被圍攻的消息已經送出去了,約莫五六日,寨主大概就會從暗道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