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調整了一下麥克風的位置,然後撕心裂肺的唱了起來:
【讓我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裏有苦我想對你說——一起走,苦點累點又能算什麽啊啊啊——】
他邊唱邊扭,還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謝影深的胳膊,眼神格外幽怨。一首兄弟歌硬是被唱成了怨夫歌。
“……”
謝影深頭都沒抬。倒是旁邊的Que被盧貝貝鬼哭狼嚎的聲音吵到了,三秒結束對局後迫不及待的摘下耳機暴躁的把他的麥給禁了:
“我估算了一下,老言他們大概還有三分鍾就回基地了。要是你想繼續活著的話,就別逼我現在錄音。”
“。”
能屈能伸盧貝貝立刻關了音樂,坐下一本正經的正常直播起來。
楚星懷對隊裏輔助的兩幅麵孔有點麻,轉過身繼續刷了微博。
他冷笑了一聲,在一個“之前還有人說這兩人關係不好,連對局都無交流…結果一看好家夥兩人這語音放出來誰會不想歪。我服了,八卦的時候你們能不能有點準信”的評論下狠狠的點了一個踩。
他想,你們懂個屁啊,你們謝神現在正盤算著怎麽找下家把我直接打包送走呢。這才是現實!
想起這事他後再看這些評論就更礙眼了,他幹脆給所有嗑起來的評論全都點了踩,然後才若無其事的收了手機繼續排起遊戲來。
旁邊的盧貝貝又播了一會,依依不舍的準備下播,這時一個禮物砸了進來。
是麵額很大的那種音效。
“哎,謝謝老板謝謝老板!”小卷毛見錢眼開的趕緊開麥感謝,一邊照著這條金色彈幕讀起來:“想看看全員訓練的樣子。”
“可以…啊,”盧貝貝轉頭看了一圈,大家都在認真訓練,猶豫了一下說,“那咱們偷偷看一眼啊,我怕時間久了他們發現了會打我。”
這也是經常會有的事情——他們直播除了謝影深,都很少看攝像頭。謝影深雖然會按照合同開攝像頭,但是開了和沒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