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怎麽不說話呀?你是不是不開心了?”
“媳婦兒你別不理我啊,我會乖……我會聽話的。”
餘甜甜悶坐在**,看著眼前憨憨傻傻卻模樣俊美的男人,心裏鬱悶得直想哭。
而她也確實哭出來了,她無聲的流著淚。那淚水劃過臉頰,讓她本就嬌美的臉蛋看起來更加楚楚動人。
蕭珩站在她麵前,他看著**一言不發隻顧流淚的女人,眼底深處翻滾著波濤。
上輩子她也是這樣,坐在**一言不發,隻顧哭泣。哭了一會兒後,就衝他發脾氣,說他是個傻子,說他這樣的傻子不配娶她,還說他這樣的傻子怎麽不去死。
他永遠都記得她那歇斯底裏的模樣,凶狠異常,恨不得掐死他!
後來她也確實弄死他了,大冷天的將他推進河裏,讓他在河裏麵淹死。
河水冰冷刺骨,河水漫過口鼻進入肺腑時,那種難受和絕望,他現在都還能體會。
一想到當時的絕望處境,他咬緊了牙關,眼底深處迸發出了一絲厲色。
隻是在她看過來時,他的眼神又變得癡傻呆滯,好像真的是個傻子一般。
蕭珩見她朝自己看過來,以為她要像上輩子一樣歇斯底裏大喊大叫了,沒想到,她隻是可憐巴巴的說:“我好冷,腳都冷得沒知覺了,蕭珩,你去給我打點熱水好不好?我想泡腳。”
餘甜甜真的很冷,現在季節是冬天,且是南方的冬天!像北方的話,冬天有炕,燒了炕的話炕上會很熱和。
可南方,根本就沒有炕這個東西。南方的冬天大多是濕冷的,尤其是今天下了雨,空氣中那種濕冷的味道更重。
餘甜甜坐在**,**的被子很薄,且估計蓋了不少年頭了。被子蓋在身上感覺都沒有啥溫度,她的身子依舊很冷,尤其是腳,冷得都好似成冰塊兒了。
她其實想泡個熱水澡的,但這裏是70年代的農村,想泡澡,根本就沒那條件。所以她隻能降低要求,隻想著泡個腳就好。泡了腳,腳上暖和了,身上應該也能暖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