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震驚無比的看著蕭永年。
不可能吧?蕭永年和蕭老四可是兄弟啊, 作為哥哥,能這樣害弟弟?
蕭永年暗暗吸了口氣,他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慌亂, 開口對秦冬梅說道:“嬸子你這樣冤枉我是為什麽?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麽要編出這樣的謊言冤枉我?”
“冤枉你?誰冤枉你啊, 你就是個殺人凶手!”秦冬梅說著, 朝地上啐了一口。這舉動明顯帶著嫌棄的意味,好像蕭永年是啥髒東西一樣。
而不待蕭永年回話,她又說道:“你以為當初看到這事兒的隻有我兒子一人?嗬嗬, 我告訴你, 當時還有其他人看到呢。隻是那人可能也是被嚇到了, 所以直到現在都不敢把這事說出來。不過你們去把他找過來, 當著大家的麵,他一定會說的。”
這話叫蕭永年控製不住的驚懼起來。
什麽?這事兒還有其他人看到?當時他明明看周圍沒有人的,為什麽……會恰好有人看到?
如果真的被人看到了,而且不隻一個人,那他……該怎麽脫罪?
“你說,到底還有誰看到?”周大隊長沉著臉,十分嚴肅的問。
秦冬梅說道:“就是咱們大隊翁寡婦的兒子。翁寡婦的兒子當時應該是上山砍柴的, 他當時就躲在草叢裏。等蕭永年離開後, 他才從草叢鑽出來。他鑽出草叢的時候我兒子看到他了。他當時可是嚇得不輕, 嚇得臉都白了呢。”
大家的臉色都變了幾分,都變得嚴肅起來。
周小雅突然問:“那你兒子呢?你兒子當時為什麽不把這事說出來?他為什麽要瞞著這麽嚴肅的一件事?”
“我兒子也害怕呀, 我兒子當時也被嚇到了。畢竟這可是害人性命呀,我兒子當時嚇得不輕呢, 連做了好幾晚噩夢。”秦冬梅毫不猶豫的說著, 對於兒子瞞著不說的理由, 她兒子早就跟她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