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貨船的轟鳴響起, 船錨被拋下,貨船停靠在河邊。這貨船的主人算是胡彪子他們的老朋友了。
每次幹完一趟後,胡彪子他們幾乎都會坐著這船轉幾次航路, 逃到國外去。
“老胡, 快點!最近查的嚴,老子要趕緊走了!”男人聲音粗獷, 一嗓子下去,一小片林子都聽得一清二楚。
時浩彥眉頭皺了一下,打算往沐綰那邊走的步子停下,他抬手, 他帶來的人有一部分隱藏起來。
“是他?”
時浩彥一頓, 看向說話的人。
“老板,這人我認識,嗜財如命, 沒問題的。”
時浩彥點頭,和這人以及其他幾人上前, 認識這船主的男人揚聲。
“誒呀, 這不是我們周大船長麽, 混的不錯啊……”
沐綰還站在車外, 雖然他們這裏聚集河岸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她還是看見了外麵的一切。
沐綰暗暗鬆了口氣, 低頭, “傾傾要說什麽?”
小孩剛剛好像喊她來著。
時傾抿了抿唇, “我,我說媽才是最重要的。”
“啊?啊!”沐綰咧開嘴, “這才對嘛!”
她快步走到車的另一邊, 打開門坐上駕駛座, “傾傾——欸,別動,你要拿什麽?!”
時傾又半坐起來正伸著手要夠什麽。
時傾被按回椅子,他指著被沐綰放在車前的木盒。
這東西是謝瑾嵐做的,因為謝瑾嵐要的很多東西都是他買回來的,以至於那些讓他肉痛不已的東西具體都會做成什麽,他好奇不已。
謝瑾嵐也不隱瞞,每次做東西,隻要時傾感興趣,他便一邊做一邊和他講,和沐綰一樣,他們都在將他們會的東西教給時傾。
隻要時傾自己有興趣。
“怎麽了,又流血了?”沐綰連忙拿過木盒,還掀開時傾的衣服看了一眼。
時傾吃力的打開木盒,“沒,你胳膊,胳膊給我。”